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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风来看看手帕,又看看他,最后抿了抿唇:“不用。”说着就走。
周行川以为自己又冒犯了他,殊不知皂纱遮挡了视线,他没看到徐风来泛红的耳根。
走在前边的徐风来悄悄拿袖子擦了擦嘴。
假亲戚是真不避讳还是也没把他当哥儿看,怎能把用过的手帕再给他?
徐风来一向知道村里人对自己的评价,说壮哥儿丑哥儿的都有,莫不是他也这般觉得?
也是,以周行川的地位什么样的姝色没见过?
他又算得上哪样。
仿佛用食过量,刚刚还甜的发腻的糖糕此时却生出一点苦来。
周行川浑然不觉他在想什么。
两人的相处虽不敢说一定愉快,可也总能说上几句,明明来时还好好的,就算拌嘴徐风来也没真的生气,怎这会又不说话了?
看着还像他把人给得罪了。
难不成是介意刚刚递帕子的行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