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穿着粗布麻衣,如今他们可是代表了周行川。
母女二人商量过, 想着辛苦就辛苦一些, 抓紧时间做两套, 省得再花银子去买。
徐风来的针线活犹如画凤为鸡, 待在屋里也是打打下手, 所以承接过了家里的杂活,让她们专心缝制衣裳。
他把笋干放在木盆里倒了清水泡着,走出厨房时看了看天色。
已临近午时,周行川也不知何时回来。
他今日去了溧水县, 忙什么事也没说,一早就骑着重五留下来的马匹出发, 到如今也没回。
这几个月, 虽说起争执的时候是有, 可也从没分开过, 后面互通心意,周行川更是成了他的小尾巴, 现下只是半天不见人, 他就已经不习惯。
徐风来转去了徐母屋里。
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两个笸箩,箩筐里装着各色绣线和剪刀。
而徐母与徐蔓对面而坐, 正专心致志给手里的布匹缝线。
徐母见他过来,头也不抬问了句:“谁叫你?”
“没谁,就村里那几个多嘴的。”
徐母听后,手上动作不停,只冷笑一声:“找你做什么?”
“上门赔罪。”
“都是些欺软怕硬的玩意。”
徐风来不置可否。
他帮着整理绣线,见这都三四天了,两人也才各缝好一套,便问道:“我去看看枝姐儿可有空,请她帮一帮?”
柳芽与柳绵跟他一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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