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谌黎被阿瑟微目中的痛色和恨意惊到,立时松开了禁锢,舌尖顶了顶腮帮子,忽地笑了起来,“你误会了,我怎么会为难你?”
“可你刚刚不也说了我们之间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吗?”他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患者就应该听从医嘱,我想你应该也不想再来找我做手术吧?”
其他虫不知道那天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,可阿瑟微还清楚地记得,登时惊怒交加,可又不能直接在桌上表现出来,只能用被气得起了一层水雾的漂亮眼睛狠狠瞪着谌黎。
众虫见状立马打哈哈,“阿瑟微,还是听谌黎医生的吧,可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。”
“对呀,就让谌黎医生代你喝吧。”
阿瑟微不愿让其他虫知道,只得收了情绪,毫无灵魂地笑道:“既然谌黎医生这么关心病患,那就有劳您帮我喝了。”心头却痛得滴血,既然只是随便玩玩,又何必要装作这么在乎他的样子呢?
如果当年不是让他误以为对方也把一丝真心用在了他身上,他也不至于怀着一腔孤勇和浓烈爱意,最后却撞得个头破血流、惨淡收场的结局。
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,可那些被强行封锁在时光角落里的小匣子,只要不经意被撬开了一道口子,里面那些或甜蜜或绝望的记忆就会潮水般涌上来,让他无法呼吸。
阿瑟微强忍着心痛,面上还要装作一副自然得体的模样,撑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自尊,食不知味地熬过了后半场。
饭后,众虫提议去花园里开启下一轮,东南角建了一座檐角高飞的凉亭,到是极合适在夜晚畅聊叙旧。
其实他们不说朝与也有此打算,正好有虫提出来他也乐得顺手推舟了。趁着大家先后往花园里走去,朝与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小道具,低声跟欧若咬耳朵,“哥哥,我感觉我们今天演得还蛮成功的,但是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阿瑟微和谌黎医生强行凑到一起啊?我看他好像很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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