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宣干脆也不走了,坐在一边凳子上看他们弄。因为要搞造型,阿肯提只能目视前方的镜子,梁宣也看镜子,看化妆师把阿肯提毛燥的头发打理光滑,又分层次去烫发尾。
有雄虫在旁边,阿肯提怎么坐怎么不自在,他通过镜子给雄虫递眼色,让他先走,梁宣接收到信号,懂了装不懂,回了一个wink。
一撩一个准,阿肯提红着脸想低头藏住表情,化妆师公事公办地又给他掰起来了,“不要低头哦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阿肯提垂眼看化妆桌,数眼影盘颜色,就是不去看梁宣了,梁宣使坏成功,笑眯眯的继续坐等。
化妆师:嘻嘻嘻磕到了
阿肯提身高体长,随便穿什么都好看,画了眼线更有气势,不负‘凶恶雌奴’的名号。但他的头发依梁宣的要求一直没剪,长度已经到了脖子,化妆师给他简单烫了发尾,让头发更服帖柔顺,加上热度未褪的红脸,倒有了几分温柔。
终于可以活动的阿肯提,这才注意到,全场的视线都在有意无意往他们身上放,罪魁祸首坦然接受,只留他自己浑身刺痒。
阿肯提偷偷去掐梁宣的腰,让他收敛一些,梁宣早有预备,顺手握住,一副哎呀好粘人好爱牵手的无奈模样,与阿肯提十指交握。生怕别人看不清似的,还举起来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