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拎上自己的包,只留下一句:“晦气。”
沈洛怡倒是觉得遇见这位祝女士才是晦气,不过她更担心的是谢芝芸。
转过身,望过去的目光几分担忧。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谢芝芸什么都没说,面色惨白,情绪低低,惯常温和的笑容也扯不出来了。
一路无言。
沈洛怡送过谢芝芸再回家时,压下几分思忖,心绪微乱。
程砚深为她在楼上整理了一间画室,推开门,只有一盏玻璃灯亮着微弱昏黄的光线。
那是她做的一盏新的玻璃灯,原来的虽然有意义,可毕竟是破碎了。
贴上了创可贴,到底也不是原本的东西。
其他的事情,她还在摸索中,但对于这种手工制品,沈洛怡有自己的追求,重做一盏并不太难。
不如重新来过,她同程砚深也是一样。
程砚深回来的时候,已经很晚了。
整个房间昏暗无光,没有一盏灯亮着。
扯开领带,他揉了揉眉心,直直往楼上的画室踱去。
若是找不到沈洛怡,她也只会在自己的画室待着。
果然。
他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,视线中跃进一簇暗昧中的黄光。
窗帘紧紧拉着,屋里的灯也没亮,只有那盏玻璃灯亮起一点光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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