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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北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,他也不知为何,就将人给放了进来。
只知道,当时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对方孤零零坐在门外的模样。所以他在客厅踱来踱去,直到听到那两声由屋外传来那两声喷嚏时,他没法忍住。
理智与私心交锋,理智败下阵来,他跟随了心走。
所以拧开了门,将人放了进来。
很晚了,程北睡不着,也没勉强自己。
打开了房间门,脚步不自觉放轻。
客厅沙发上,季经年睡的很沉,没有因为那又硬又小的沙发而受到任何影响。
他好像很累一般,眼底带着淡淡的乌青,尽管这样,依旧掩盖不了他出色的外貌。
程北的手还是忍不住落在对方的额前,尾指勾起一缕黑发。
不是暗紫色吗?他记得脑海出现的片段里,他的发色不是黑色。
慢慢向下滑动,唇瓣细腻。
碰一下,还有些软。
脖颈处的伤口还没好吗?他记得他下手也不算重,怎么过了这么几天都没好。
一只手搭在腹部,一只手垂在地面。
程北捡起垂着的那只手,被门夹的手指中央此刻有些青紫。
看着触目惊心,程北下意识拧起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