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明白他的意思了,之后再也没提过。
他在这个圈子里是个另类,不搞女人不好享乐。除了工作忙得脚不沾地,他为人谨慎,很忌讳这个。身边多少现成的例子,老子累死累活在上面打拼,当儿子的在外面乱搞捅出篓子,一家子被人掀底一块儿玩完。
她之前觉得传言不可信,男人哪有不好色的?何况是有钱有权的,可跟他共事多年也没见他身边有什么女人。
他这个人,志不在此。或者说,和钱权地位比起来,色欲这种东西太微不足道了,难入他法眼。
尤其他爷爷退二线后,上面风向一变再变,他跟他爸审时度势熬到现在不容易,他们父子俩一个性子,能忍常人所不能忍,能克服常人所不能克服的弱点,在外不会给自己留任何把柄。
快2点的时候,费南舟接到个电话。
“怎么,下午还有活动?”瞿晓抿一口咖啡,对他笑道,“没关系,你去忙吧。”
“我让沈谦结过账了,关于de公司的并购案,回头让韩平发你。”他捞起自己的大衣,起身告辞。
司机早将车停到门口,见了他就小跑着绕到后面开门。
“去玉渊潭。”他闭上眼,按了按太阳穴。
司机应一声,将车往西北开。
商修平早在老地方等他了,车入了大门,还未靠近垂柳依依的河岸,大老远已经看到他在冲这边招手。
他们撑船抵达湖心亭,又沿着河岸兜了一圈,船只悠悠摇摆,停靠东岸口。
下来,皮鞋踏着几片还未清扫风化的落叶进了茶室。
“费先生。”穿着旗袍的侍者二八年华,妆容浅淡,模样个赛个的出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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