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恨不得自杀的米兰达人在真正面对死亡时第一反应居然也是绝望……
杨善食指点了点掌心的秘瞳,惹得秘瞳紧紧闭合。
“还要继续看热闹吗?蛋叔。”杨善扬声问道。
蛋叔……?那是什么人
众人茫然。
“哎呀——”咕咚一声,似乎有人猛灌了一口什么。
拖沓的脚步声从外为电梯处逐渐靠近。
“善子啊,都这情形了你就别再让叔进来了呗。叔还不想死啊。”
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褂子,松垮垮的泥色冲锋裤、破烂闷热的登山靴……打扮得不修边幅、活像一个流浪汉的中年男人缓步走进来。
他晃晃手里的啤酒瓶子,伸出舌头舔掉最后一口,斯哈一声将酒瓶扔远——才转而看向米兰达。
“母神大人,好久不见啊。”
米兰达浑浊的目光更加浑浊,却根本没认出他来。
“啧!”蛋叔有些烦躁地将挡住左眼的长发拢至脑后,两从怀里掏出一枚银质徽章。
徽章之上——口衔密钥的单垂鹤鸵肃穆庄严。
“是我啊,上回见面的时候我还就是一小屁孩呢——就那谁——”他的嗓音喑哑下去,“老驼,是我舅舅,你总还记得吧?”
“……啊。”米兰达恍然,“好孩子……你终作来了。”
第四枚徽章在他手里,那么,她等他很久了。
乱糟糟的长发被撩上去,杨善才终作看清蛋叔的样貌—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