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?我没事啊?怎么了?」免费看了一场唇枪舌战能有什么不好?
「没事就好。」见我还一脸困惑,陈怀驥才补充,「你看起来有点被吓到了。」
我撇撇嘴,是不屑也是要强,「我才没那么脆弱。」
陈怀驥笑了笑,把桌上摆着的星巴克递给我,杯子上封口的胶带还没动过,「喝一点热的吧?外面下雨,应该很冷。」
我喝了一口,是已经有点冷掉的伯爵茶那堤,以前我去旁听陈怀驥的课时常喝这个。
「饮料有冷掉吗?」陈怀驥问我,他面前也有一杯星巴克,杯子的标籤上写着:浓缩咖啡,还又多加了三份浓缩咖啡,这咖啡因下去,心脏还能撑住也是人体奇蹟。
「没有冷掉。」我回答,同时也困惑:我不记得陈怀驥是一个这么注重细节的人啊?
他现在身体虚弱到看起来都快死了,还有心情关心我的饮料热不热?
「在想什么?」陈怀驥温声问,我这才发现他一直看着我,眼神从来没离开过。
我别过眼神,随便掰一个答案,「陈教授的西装外套很好看。」
虽然这回答是我胡乱掰的,但我也因此特别注意了一下陈怀驥的外套,是黑色的外套,不是季亭舟照片里那件。
重点是:陈怀驥外套上也没别针啊,什么装饰物都没有。
「你对我的外套很感兴趣啊?」陈怀驥把他的外套脱下来,递给我,「那你好好研究一下。」
「这东西有什么好研究的?」说归说,我还是把那外套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,想找出胸针到底在哪。
没有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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