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带。
「没事了,都没事了。」陈怀驥轻声安抚我,还帮我把眼镜捡回来,让我戴上。
儘管伤口还在疼,血还在滴,我还是点点头,突然就不怕了。
陈怀驥的眼睛,有一种会让我无条件相信的魔力。
十八岁那年,他就是那样看着我,跟我说,「去念政治吧。」
季亭舟把东西拿回来。
陈怀驥接过后,温声对我说,「现在我要帮你消毒伤口,会有一点痛,但很快就会过去了。」
火烧般地疼痛从我手腕蔓延,我咬紧牙,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,这样比较得体。
陈怀驥莫名熟练地替我包扎伤口,很快就弄好。
「你是在急诊室实习过吗?」我问他,现在教授都要点治疗技能吗?
「倒也没有。」陈怀驥笑笑,「我只是割过几次腕,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。」
除了他自己以外,没人笑得出来。
陈怀驥看着季亭舟,「选好了吗?」
季亭舟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的雨和乌云。
陈怀驥看了下满地的报纸,问季亭舟,「这你弄的?」
季亭舟没有答话,我也没开口。
陈怀驥看了我一眼,他是那么精于人心的人啊,马上就看出端倪。
「秦至夏受伤,你会痛吗?」陈怀驥问季亭舟。
季亭舟冷声回应,「那是她自己割的,关我什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