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没收到回应几次后,写这些明信片对我来说就像对着树洞自伤自怜。
因为太过清楚不会被寄达,我反而可以非常放心地在信上宣洩情绪。
都是非常私人的情绪,带着纯粹发洩的心情所写下来的私人情绪。
也许比起回信,我更多的只是单纯着迷于把信寄出去。
只要寄出去,那些情绪好像就被摺叠成一张明信片的厚度,变得无关紧要。
我也就可以轻盈地跨过那些情绪,继续往前走,觉得天总会亮。
现在好了,既然陈怀驥会珍而重之地随身携带这些明信片,就代表这些东西,他很可能看过不只一遍。
光想到这里我就头皮发麻,觉得发烧跟手腕上的伤完全不值一提。
那些明信片里写的全是我的哭泣、我的不顺遂、我的无病呻吟。
陈怀驥到底是怀抱着什么心情看这些东西?
更重要的是,我该怎么面对已经看过信的他?
我把所有散落出来的东西都收好,简单用了下洗手间跟吹风机后就下楼。
陈怀驥正非常专注地看一本俄文书。
我默默坐在他面前,正在斟酌怎么开口时,他已经抬起头看我。
「……书好看吗?」我想了一个很糟的开场白。
陈怀驥闔上书,「我没有在看书。」
那你刚刚把书打开来阅读的这个动作该怎么称呼?相命堪舆、消灾解厄?
陈怀驥换了个话题,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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