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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陈教授想的话,我也可以让秦至夏来问。」
陈怀驥的脸色肉眼可见得难看,「为难秦至夏很有趣吗?」
「为难她不有趣,但用她来让你觉得为难就很有趣了。」
「这么追求有趣啊?」陈怀驥微微牵动嘴角,眼底积了一层冰,冰下是阴沉幽暗的深渊,刺骨地寒意直探我心底,「我不介意为了秦至夏再多玩几局。」
我知道他不介意。
他被践踏、被为难、被当疯子都不介意,怎么还会介意多玩几次他最擅长的游戏?
当然,这样的他,也完全不介意去不择手段地把别人往死里打压。
不是不知轻重,而是何谓轻何谓重对他来说已经丧失意义。
他没有感觉,从很多方面来说,他比秦至夏更冷血。
冷血,所以可怕,而秦至夏是他唯一的弱点。
我笔直凝视着陈怀驥那双表面张扬实则空洞的眼睛,「你为什么喜欢秦至夏?」
「真没想到有一天我需要跟人解释这种事情,」陈怀驥自嘲地笑了笑,「但如果我不解释清楚的话,你哥不管砸再多钱在我身上都不会安心吧?」
「只要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你只要钱。」
陈怀驥撇撇嘴角,张扬又不屑,「那是我的问题吗?而且要钱很奇怪吗?钱多很好,越多越好。」
在这边跟我装傻是吧,「大家都知道你除了钱以外,还可以要很多别的,但你没要,只有你没要,为什么?总不可能只是因为秦至夏吧?」
陈怀驥轻轻笑了,一眼看出我那提问底下流动的潜台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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