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的脚步进入房内,环抱前者腰际,男孩很是疲倦却故作精神的睁大眼,时刻盯着门外的动向。
「妈妈,我会保护你不让你被怪兽欺负!」抚摸母亲的黑色长发,两人相互对视,男孩轻声说。
?
「怎么做这个梦......」翌日一早,黎皙坐在床上发愣,轻轻拭去眼角泪水,走向浴室洗漱,望向镜中的自己不禁感叹。
闭关好些时日,总算能继续回超商上班,但闹剧并未停止,夹杂在信封中的存证信函吸引黎皙的注意,撕开黏胶处,密密麻麻的文字佔满纸张,除去识得被告者的名字外,其馀罚鍰和法律条文,令人看了头眼昏花。
庞大的赔偿金额在黎皙眼里,多半是对现实的无奈,好人背负莫须有的罪名,走上法庭该如何为自己伸张,他没有头绪。
出庭日是两週后,近得连找律师的时间都显得仓促,黎皙回想起家属的无理咆哮,撤销告诉是没希望了,他烦闷的用手捶墙。
翻找手机中的通讯录,简略向店长讲述概况,微调班表后,两人聊起家常。
「抱歉,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祝你好运。」结束通话前,收到店长的鼓舞,黎皙用力拍打双颊企图振作。
此时,铃声再度响起,屏幕显示催稿人的字样,黎皙按下通话键,如连珠炮的问答剎那间轰炸他的右耳,他嫌弃的把手机拿远,直到找到他语句中的休息空隙时,才缓缓出声。
「早告诉你不要为了恋爱忘记写稿,这都几天了是要我追到天荒地老啊!」电话另一头不满的嘟囔道。
「......」
「干嘛突然不说话?」
黎皙轻叹将原委全盘托出,谁知对方的良心裹在包子里餵狗,非但没有一句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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