腻的肌肤让他想到的只有圣树光滑如镜的银叶。铺洒在后背的发丝,像极了圣树的根须,古老高贵,温度缺缺。
胯间的生殖器顿时偃旗息鼓,回到了一如既往的疲惫。他徒劳地用那软塌塌的一团东西磨蹭着她柔软的Tr0U,在无论如何尝试都无济于事后,终于低沉地哭出了声。王后一动不动地趴着倾听他的呜咽,安静像尊雕塑。
她怜悯这个普通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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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冠的重量对于被突然选中的他来说一定难以承受。如果不是从五岁开始就戴着,她大概也会被压垮。说实话她羡慕他的眼泪——那是一种身T对异物本能的排斥。她似乎失去了这样的能力——额前的银冠早已同她的血r0U长在了一起,通过它,圣树的心跳同她共振,树叶的晃动同她的脉搏同频。
***
国王Si在了婚后第三年的春天。
他的尸T是在妓院被发现的,法医的判断是长期用药和情绪压抑引起的心肾衰竭。不存在他杀的痕迹。
冕卫长在寝g0ng向她通知完Si讯后,并没有打算离开。相反,他很自然地靠近,颇为戏谑地说道:
“国王也不是谁都能做的。”
她不置可否,只是沉默地低垂着双眸,逆光中神情悲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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