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、寻常

便应付了事。

夜妲不想轻易放弃，微微歪头，努力思索能做的事，结果想得到的全是她们再寻常不过的互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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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以前总是在一起，不管做什么，白霏似乎都很开心。

“嗯??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，像是报明牌签乐透赚钱，帮你偷打你不喜欢的人，还有别人？”

“这听起来我都不是很需要??而且后面那两样你是人的时候就做过了。还不如想别的花样。”

白霏停下车，心下有些无奈。她可不想靠鬼发财，也不屑利用鬼做便利行为，但倒是想起以前的事。

夜妲小时候是出了名的活泼，跟她的文静成对b，常做出惊人的举动。

有次看她被男生欺负，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跟他们打架，揪着他们的头发强迫道歉，现在想起来??

她也是从那时候开始，就习惯追在姐姐后面当跟P虫。

“什么？这样也不要吗？”

夜妲莫名挫折，可很快就露出狡猾的笑容，偷偷凑近亲了下她的脸颊，微微红着脸说：“那——我只能以身相许了，我会努力让小霏舒服的?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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