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信

「妾未学《问情》，只会《绝情》。」

「情未问，已绝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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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史刚要出声，谢曜抬手阻止，语气淡淡：

「此曲虽非‘问’，却能‘夺’。夺人心志，胜过万言。」

「封妃一事，已定。宣於天下，载入宗庙。」

他眼神如刃掠过朝臣与后位：「有异者，出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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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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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晚Y盈盈一拜，指尖微紧：

「谢皇恩。」

但这一拜，不为恩，只为她自己今日夺回的主动与尊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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