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宴夺心

「她若弹得情动，说明她仍困於旧念，可用情乱之名压下册妃。」

「她若弹得悲绝，那便是伤君心，我只需一言：‘不忠不敬’，足矣。」

「她若拒弹……」

沈清微转过身，眼神忽而沉冷：

「那便罪加一等。‘有命不从’、‘妃位不敬’——这样的人，怎可进宗庙？」

周莞低头不语，听她语气平静，却感後背发凉。

「……陛下若护着她呢？」

沈清微顿了一下，低声答：

「那我就看，谢曜会护到几时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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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若他真为她破规、坏例、弃宗法……」

「那便是——」

她目光一转，落在墙角一枝未开的红梅上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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