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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的忍冬反被“收容所”三个字反复刺穿,他警觉地想起刚搬进来时收到的明信片。
信卡只写了一行话,印刷体整齐干净:“如果你动不了手,带他去绿竹厅,我来解决。”
没有署名,落款只画了只断尾的狐狸。
他终于下定决心,哗啦一下把整杯牛奶撞倒。
玻璃坠落发出清脆的响声,惊起窗外的鸟。下一秒,门口传来锁孔转动的咔嚓声,蒋容狱冷漠的脸钻进来:“安分不下来?”
忍冬只好给他看自己捡玻璃碎片时刮伤的手指。开了荤的妻奴淫荡不止,挺着白花花的逼穴就往老公皮鞋上蹭:“杯子没拿稳,夫主罚我。”
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语气软得像撒娇的宠物,双拳紧握,耳根都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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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容狱冷哼,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。他冷峻的指尖往下一捞,只摸到水,没摸到肉。男人气笑了,拍拍他素白的脸颊:“跟我下楼。”
忍冬乖巧地跪在客厅里,情趣比基尼外面套了一件披风,遮住浑身好风光。
夫主的朋友似乎对他很感兴趣,用手杖挑起下巴,赞叹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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