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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冬不明所以地坐起来,捏着乳头服侍高高在上的夫主,湿透了小穴。落地窗外还能看见飞鸟,他唯恐仆人经过,汗从锁骨流下来。
也许是刚有人到访,他忽然觉得客厅里安静得可怕,舔舔嘴唇:“嗯,真羡慕夫主和那位先生的关系呢。”
说完他就惊恐地捂住了嘴唇,作为一个性奴,说不好听点就是条泄欲的母狗,哪有资格评论主人的生活。
可蒋容狱只是扇他被玩得发红的奶子,不满道:“这话说的,你在收容所没有自己的朋友吗?”
一句话把他拉回十八岁那个松散的午后。梨树在头顶摇,阿卓带着纸牌凑过来,艳丽的眉眼熠熠生辉。
忍冬不免有些眼眶发酸,很久没听到对方的消息,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样的夫主。
“告诉我他的编号,死人我都把他挖出来见你。”男人揉着他的指节。
忍冬怔了一下,从没想过他也值得这份认真。他缓缓凑上去,跪坐在男人腿上,细腰轻扭,小心地摇晃着身体。
像是在索取,又像在赌一份难以持久的偏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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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在他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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