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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着镜子笑,镜子里的人也跟他笑。手掌拍打水面,拧湿毛巾擦拭全身。他甚至不敢开花洒,怕花洒的水声引起不必要的关注。
“节约吧。”他对着玻璃隔断解释,好像淋浴间外面飘着自己死掉的婴孩,虽然他自己也清楚鬼神是不存在的。
可能只是,很久没人愿意仔细听他说完一句话了。
他睡得迷迷糊糊,梦到蒋容狱把他摁在三角钢琴上,转眼间又看到满身条形码的自己,拼命撕下反而被贴上更多标签。
太多情节堵在脑子里,第二天醒来都昏昏沉沉的。将漱口水冲进下水道的时候,外面传来吵架的声音。
一个女声在骂:“这就要运走了,问过我们蒋家意见没有?我哥是出兵了又不是死了!”
门被打开,看护端来一盘早餐。热气腾腾的黑松露面包告诉他,梦已经醒了。
他这才看清昨晚身穿军装的确有其人。少女扎着高马尾,长靴踢出动听的哒哒声:“你好,我叫蒋蓉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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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她开始介绍家族三代人盘根错杂的关系。
忍冬揉了揉眼睛,时至今日他再也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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