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铁锹靠在树干上。刺眼的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枝条射下来,远方传来教堂敲钟的声音。
蒋容狱突然没来由地想,要是忍冬没在医院躺着就好了。
他心里鼓鼓的,有一种温热的流体在心口盘旋,让他胸口酸涩。
他下意识关心忍冬是否吃饱穿暖,是否受过委屈,想为他解决一切问题。
蒋容狱,怜惜至此,还能欺骗自己从未动心吗?
还有人在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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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学家咚的一声撞在门板上。蒋容狱的副官没有通知他提前准备,不然也不会让孩子们大清早出门扫雪。
听到门铃外站着一个活生生的蒋容狱,神情冷漠,配枪齐全。他吓得腿都软了,匆匆梳了梳头发,顶着一个大秃头就去见他了。
当一个男人烂掉的时候,第一个放弃的是体型管理。不去健身房,不照镜子,连领带都是前年收到的圣诞礼物。
蒋容狱瞥了他一眼,似乎觉得长成这样有些碍眼,视线定格在地图上的某个点:“收容所最近怎么样?”
蒋容狱坐在他的大班椅上,腿翘在桌子上,伸手等一杯咖啡。可惜忍冬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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