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多出来的淫液,身上汗淋淋的。任谁来了都能一眼看出,这不听话的小淫奴用自己的手指高潮了。
他一边拿外套去盖,一边揪起衣角去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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射精后的空虚感让他盘腿坐下,就盯着被自己擦干净的那一块铁片。他披上脏兮兮的外套,将干净的那一面露在外头。
他开始后悔上车前没有问路了。虽然司机也不一定告诉他,但有机会张口说句话总归是好的。
忍冬把脸埋进臂弯里,闻到一点古龙水的香味,还有些许铁锈味。蒋容狱的味道也像这样吗?有时他抱着自己顶,玩得他叫哑了嗓子,脑袋埋进去也是一样的味道。
他们的衣服是放在一起洗的。
男人曾说:“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淫奴。”
后来又推开他的书:“围着我转就行了,你咋来这么多自己的事。”
可流产那天忍冬都失去意识了他也没停。
忍冬缓缓张开眼。窗外掠过几根不知名的树干,通通掉光了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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