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雪夜（H）

葵的小腹上。

“如果做不到……为什么要在那个雪夜，用一句承诺锁住我的一生？”

我只记得那夜的雪下得很大。

你站在苍白的月光下，睫毛上落着细碎的冰晶，呼吸凝成雾，又消散在风里。

我望着你，望着你被雪光映得近乎透明的侧脸，望着你微微颤抖的指尖，望着你唇边呵出的白气，像一句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誓言。

然后你开口了。

声音很轻，却比雪更冷，比风更锋利。

“等我。”

就两个字。

我笑了，伸手替你拂去肩上的雪，指尖触到你衣料下的体温，滚烫得几乎灼伤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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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好，我说我等你，我说多久都等。

雪化了，春来了，夏走了，秋枯了，又是一年隆冬。

我站在同样的地方，望着同样的月亮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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