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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她说:我女儿在这。
司辰心没再说话,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位母亲,她见过太多生离死别,见过太多生者无可奈何,知道在生死面前任何语言都会显得苍白无力。亲人离世不是一时的痛哭流涕,不是愤怒的歇斯底里,这种情绪就如同任凭外面如何艳阳高照,心里总有块地方无论如何都晒不干,哪怕置身热闹喧嚣,也会忍不住想如果那人还活着该多好,然后,孤戚会像苔藓一样漫长全身,直至淹没在欢声笑语里。
她见元莉右手包扎的绷带有些松动,原本洁净的颜色灰败不堪,她回办公室拿出司锦给她准备的小药箱,再次来到元莉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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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帮您换下绷带。司辰心说着展开药箱。
药箱打开里面各种药品齐全,她把绷带,棉球,酒精,镊子依次摆在一次性医用无纺布上,动作娴熟专业。
元莉看着她同样缠着绷带的右手,那天害你伤了手,实在不好意思。
是我自己下楼不小心,而且是小伤,没几天就好了。司辰心小心翼翼拆开绷带,检查一遍发现伤口血痂没有裂开,只是绷带松动有点脏,创口没有感染。
她仔细用酒精棉球把创口周围清理了一遍,最后开始缠绷带。
元莉看着蹲在她眼前的女孩,这两天她听过许多安慰,都是些要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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