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

“你本来的声音就挺好的。”

“是吗？”蒋唱晚心不在焉的，随口应。

沈衍舟又看了她几眼，脊背往后一靠，指间的黑笔随意转了转，往桌面上扣了两下，发出“笃笃”的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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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什么事儿？”

“……哎。”蒋唱晚坐直身体，叹了口气，视线在桌上摊开的卷子上扫了几眼，蔫蔫道，“也没什么别的事儿，就是……就是我想跟你商量一下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们之前定的那个，九十分的标准……”蒋唱晚非常不自在，说话吞吞吐吐的，也不好意思看他，就盯着桌上的小熊，指尖无意识地扣着桌沿，慢吞吞道，“那个标准……能不能……”

说到后半句的时候，她越发不好意思，干脆转头往向窗外，任嘴里胡乱囫囵成一气。

“能不能阿巴吧啦降一点……阿巴吧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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