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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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滚啊。”蒋唱晚说，索性将汉堡装回袋子里，偏了偏身体，往他旁边靠，正色道，“我想问，张阿姨这种情况，那你们家……现在都是你在负责吗？”

她问得很委婉。

其实她是想问他家庭的情况。

比如他父亲呢？爷爷奶奶，或者是外公外婆呢？

尽管老年人上了年纪，但在艰难时刻总是可以提供一些帮助的，何至于要让沈衍舟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，既要自己学习，又要外出兼职，还要照管家里生病的大人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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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人和人之间的界限在，树立起的边界感横亘在两个人中间，混着医院的消毒水气味，让她不知道该不该踏出这一步。

蒋唱晚很多时候只是看起来大大咧咧的，其实心思敏锐又细腻，在某些事情上界限无比分明。

所以她一直犹豫着没有问出口。

沈衍舟偏头看了她一会儿，不太在意似的垂下眼，轻声平淡地解开她的困惑。

“我父母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离婚了，我从小是跟我妈妈一起长大的。”

“……啊，这样啊。”蒋唱晚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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