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晨起侍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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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屋后，林峰跪在地上，抬头看着冯伟盛，鼓起勇气说：“爷爷，您要是愿意，在家里随时可以把我当马骑。我……我跑得不好，您多骑几次，我就能跑快点。”这话一出口，他自己都觉得脸烫得要命，心想：“我这是被羞耻冲昏头了吧？主动求他骑我？”可说完，他偷瞥了冯伟盛一眼，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，心里居然有点期待他的回应。

冯伟盛眯着眼，打量着林峰，见他那张白嫩的脸满是羞涩，却带着点讨好的神色，心里一动。他隐约感觉到，林峰的奴性正在被激发出来——从昨天的抗拒，到今天的主动，这小子骨子里的顺从正在慢慢苏醒。他咧嘴一笑，拍了拍林峰的头，粗糙的手掌带着汗臭蹭在头发上：“狗蛋，你这话爷爷爱听。行，以后家里就拿你当马骑，爷爷的大脚踩你背上，你得习惯。”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：“今天在学校的事，爷爷说了不算数，往后尽量不拿你当笑话讲。不过你得更卖力伺候，懂吗？”

林峰低头应道：“懂了，爷爷。”他心里松了口气，冯伟盛的承诺让他觉得今天社死的屈辱稍微值了点。可一想到以后要经常被骑，他又觉得胃里翻腾，那股裤裆腥臊味和脚臭仿佛已经缠上他了。他低声道：“爷爷，那我先回去了，明天早上还来伺候您。”冯伟盛摆摆手：“去吧，把袜子嚼干净，别偷懒。”

林峰爬起身，走出房间，裤裆里的湿意让他走路都别扭。他低头闻了闻手，冯伟盛的汗臭味还在指尖萦绕，他皱了皱眉，却没像昨天那样恶心得想吐。他回到自己房间，拿起那双臭袜子塞进嘴里，继续嚼起来，酸臭味钻进喉咙，他干呕了一下，心想：“习惯了就好……吧？他拍我屁股我还流水，我是不是真被调教出奴性了？”他闭上眼，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骑在他背上拍他屁股的画面，羞耻和一丝奇怪的期待交织，让他睡意全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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