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.发现

位低了不知多少个档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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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校放了8天假，临近年关，沉梨陪着姑姑去超市采购年货。

“过几天你父亲说来看看你，”沉青霜把称好的蔬菜放进推车，“应该待不长时间。”

“啊，来这儿……过年吗？”

“说是定了大年叁十的机票。”

沉梨沉默地把货架上要倒的一个酸奶扶正，她没想到父亲还要来看她，说不清什么心情，莫名开始紧张、焦虑……

她和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，或许是没有母亲的角色在其中调和缓冲，两人一有矛盾经常是沉青山单方面的训斥，沉梨乖顺地听着。

她怕父亲，又渴望贪恋父亲偶尔的温柔。

在学校出事之后，她祈求父亲能为她撑腰，沉青山听了之后也动了怒气，他在书房待了很长时间，再出来时他带着赔笑挂了最后一个电话。

他说，这事儿你别管了，为了不影响你高考，我给你换个学校。

为什么她一点错也没有，却需要受伤害的人转校，她没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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