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十一月的校园日与约定

「你还没睡吗？我刚做完一大堆模拟考，头快炸了。」

她回了个字：

「我也快撑不下去了。」

讯息接着来：

「明天考试别太紧张。考不好没关系，我们还有机会。」

她默默盯着手机屏幕，眼眶有点热。

回了：

「谢谢你。你怎麽总是在我最累的时候出现？」

他的回覆很快：

「因为我也累，我们是战友。」

两人就这样在深夜简短而真实地交流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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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讯息，不是甜言蜜语，也没有大起大落的情节，却像冬日里最暖的毯子，轻轻包裹着彼此。

隔天考试结束，他们约在学校後的咖啡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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