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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以前，也不是没看过凑帮忙挡过白哉几次的冷脸指责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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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起责骂，他更擅长「先把场面稳住」。

凑边走边看，偏头看向露琪亚，语气像是不经意地问：

「不过……你这个东西是怎麽来的？」

「衣服吗？」露琪亚眨了下眼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便服。

「现世有很多服装店。」一护补上一句，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
凑停下脚步，一脸「这两个是在跟我闹吗」的表情，然後转身慢慢开口：

「……不是那个，是像外壳一样，让你可以像人类一样走动的那个。」

「啊！」露琪亚终於反应过来，像被敲了一下脑袋，「你说的是——义骸啊！」

「对。」凑无奈地点头，目光扫过她全身，像是终於确认那玩意的构造，「我记得这东西……你是怎麽弄来的？」

凑语气平稳，眼神却多了点细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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