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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後数年,我渐晓一入g0ng门深似海的道理,更明白当年君上所言的“顾氏未来唯有你能承担”,至此亦早已从许诺变成了0的威胁。
可即便我明白,那又如何呢?
一场原带着众人希冀与祝福的大婚,就此走向了无限的延期,而深知帝王家无情的我,哪怕而後飞也似地想逃离,却还是在这命运的几番作弄之下,将半生幸福葬送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g0ng内。
我怨极了这命,只愿若有来生,能躬耕偏隅,相夫教子,做个寻常人家的nV儿罢。
我一直觉得,若不用背负家族荣耀,我这一生必定会过得轻松自在许多,直到顾氏在我眼前覆灭,我想,或许Si才是我的归宿。
都说皇g0ng里哪有不透风的墙,自那次的殿内密谈後,昙城似乎就已悄悄变了天,君上虽然没有过多为难我,只不过变相将我软禁於皇g0ng,明眼人都能发现君家人与顾氏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了起来,或许也因为底下的人们见我失宠,故而当我好不容易再次联系到g0ng外的族人们时,亦是花了好大的力气四处打通关系,这才终於托得人替我给家里捎了封信。
半月後,我收到族伯的回信,他说八月以後濮州闹旱,我父亲本想从顾氏拨些稻粮过去协助赈灾济贫,哪知听闻g0ng中发拨下去的官粮恰巧也在此时丢失,更有督粮道跳出来「指认」盗粮一事与我顾氏有关,说罢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父亲扣下。
族中一众长辈原来也都以打算自认倒霉,同意多交点金银粮草以便快速把我父亲给捞出来,岂料却摊上个油盐不进的地方官,只因濮州为直隶州,与散州有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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