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惫,更无力,更不想振作。
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。可是,光知道没解答是不够的。
於是,他开始假装自己其实不在意一切。
他花一整个下午扫地、拖地和把电风扇上的灰尘清掉,或者仔细把衣服、袜子分类,然後告诉自己:「我没有浪费时间,我只是正在梳理我的生活。」
这种谎言他说得越来越自然,连坐在对面的我,也不得不承认:他骗得不错。
但那双眼,还是露出了破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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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拿张椅子坐在房间正中央,一动不动,盯着门缝底下那条光线。像是在等待什麽人从门外说话,又像是在等自己变成另一个人。他并不是想离开,也不是想开始。他只是卡在这两者之间,像一块无法分类的垃圾—太软不能回收,太坚y又无法燃烧。
我知道他早就察觉我在一旁纪录。
他只是装作不知道。
傍晚时,他坐在床边,窗户打开,风并没有吹进来。光线从墙角溜了出去,像他今天的意志一样,从早到晚都没有折回来。他低头看了手机一眼,电量剩下12%,却没有立刻去充电。这些小小的忽略,就像不知不觉地拆自己一块砖,把生活变成空壳而不自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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