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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的话说出来别扭极了,不是不诚心,只是觉得怪怪的,或许是因为两个人正处在一个亲近不足但关系足够紧密的境况中。
见秋亦没有问题再问了,虞观拂袖。
刹那间,雪地平原裂开凸起,地势变换,一座苍凉的雪山拔地而起。
大片的白色冰雪之间,枯树零零散散、稀稀疏疏散落,或是用力的伸着枝丫撑起堆积的雪花,或是垂下冰锥枝条幕帘,小动物的身影在雪地里穿梭,在雪上留下的浅浅爪印眨眼又被冽风落雪抚平。
从山脚到山顶蔓延一道看上去被风吹雨打许久的青石石阶,石阶或有磕碰,或有缺失,上有斑驳坑洼,被寒气吹得附着一层薄霜,散发冷气。
这一切皆发生在转瞬之间,好似这座活着的山原本就埋于地下。
虞观背手,像一个最普通的凡人一样慢慢踏上台阶,秋亦紧随其后。
虞观走得很慢,秋亦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。
阶上冰滑,虞观行走的速度正好让秋亦不会滑倒。
山水镇不会有这样大的风雪,秋亦低着头,小心翼翼注意脚下,不想在刚认的师尊眼下出洋相。
他谨慎地缩着、走着,慢慢的,他越走越放松舒展,也能分出点心神给周围景色。
登高而远望。
除了这座有枯树、“小动物”的雪山外,其他地方完全是一个纯粹冷酷的冰雪世界,一切都静默无声,白色的苍茫中充满凋零的死寂。
这种死寂的白总让秋亦联想到不好的意象。
他没看多久便收回了目光,再走一阵,又发现这座山除了有道通往山顶的长长台阶外似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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