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还有没有其他症状?头晕吗?恶心吗?手麻不麻?”
病人的左手有点麻,普通话的水准也难以判断是否有语言障碍。张怀凝拿瞳孔笔做了检查,暂时没有脑水肿,她道:“你可能有脑出血,先去拍个片子看一下。”
“要不要待医院?”
“如果是微量出血,可以药物控制。你这个情况不手术就不住院。”
“那你给我开药。”
“我有说清楚吗?你要先拍片啊,拿之前的片子我没办法给你下诊断。”
“开药。我要吃药。”病人执拗道。
张怀凝只能又解释一通,这次病人点了点头,推门出去。然后他没有拍片,也不再回来。
25 号病人也是上了年纪,但看着红光满面,很显富态。他怀里抄着一个纸质的档案袋,伸出手给张怀凝看牙印,“我上周泡了蛇酒养生,可是喝的时候那条蛇没死,窜出来咬了我一口。别的医院说是无毒蛇,可我最近一直手抖,很难受。”
“啊?”张怀凝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病人。
“我怕你们找不到原因,特意把蛇带来了。医生,你要不看看?”不等张怀凝答话,他就打开了档案袋。
扑鼻而来一股腐臭,蛇的尸体软趴趴掉了出来。死了有一段时间了,蛇尸上渗出些液体,棕黑色,眼睛基本是液化了。张怀凝吓得叫了一声跳开,想找小赵帮忙,扭头一看,人已经吓跑了。
张怀凝生平最怕耗子和蛇,也受不了这架势,想去开门通风,刚起身就头晕目眩,挣扎着打开门,远远看见杨浔过来,还来不及叫人,眼前一黑栽过去。
小赵刚才是去找救兵了,杨浔快步穿过人群,单手扶住怀凝,打横抱起,边回头对 25 号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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