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开玩笑也注意点。杨浔不是这样的人。”文医生重重敲了敲桌子,“为了这点事,同事间说这种话,真犯不着。”话虽如此,他心底还有层隔膜。主任优先联系杨浔,显然更器重他,自己不过是替补。
饭吃到一半,又有急召,孙先生的情况急转直下。
文医生摔碗冲出去,他的白大褂还挂在食堂外面,边跑边套袖子,到时杨浔已经在做心肺复苏,跪在床边猛按。他不禁百感交集,杨浔能干,又未免太能干了。
文医生道:“什么情况?怎么忽然就不行了?”
心肺复苏按得急,杨浔沉了一口气才能说话,“鬼知道?十分钟前没意识的,可能被受害者索命了。”孙先生嘴边淌出鲜血,床单上也有斑驳血迹。
文医生守在旁边,准备随时轮换,又让护士去就找内科的两位。冷医生在吃早饭,张怀凝在刷牙,都是抹着嘴跑来的。
她们是异口同声下诊断,道:“是创伤性凝血,很危险。”
接着却有大分歧,冷医生建议稳定情况后立刻手术。张怀凝却认为该用内科手段,全程保守治疗。
她们吵得不可开交时,杨浔停下动作,道:“人救活了, 就是肋骨好像被我按裂了。”
两个警察对视一笑,其中一个,道:“好,他活该。”
外科给孙先生的肋骨做固定时,张怀凝和冷医生已经争到主任面前,秦主任两相权衡,还是更赞同冷医生。她不建议内科太插手,甩给外科比较稳妥。冷医生不无得意地走了。
秦主任留张怀凝单独谈话,道:“刚得到的消息,冷医生又发了一篇 c 刊,今年的国自然,她肯定大有指望,你不要争一时长短。 ”
“她不是在援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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