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的难处。金融是不高尚行当,也有好处。按你的话说,我们被抓嫖娼都不会开除,送进提篮桥,再出来也算个项目。除了证监会,我没什么可忧心的。”
“所以中秋节,你们来吃饭吗?不来也理解,毕竟你们会尴尬,除了我妈有点遗憾,别的倒没什么。”
都这么说了,不去不行。
自从脑震荡搬来后,杨浔就又默认与张怀凝同居。他还是习惯睡沙发,她也不勉强,但睡前会把房门虚掩着。半梦半醒间,她总感觉身旁有热感。杨浔会靠着她躺一会儿,往往是半个小时,
她翻身时,能明显感到后背贴着他的胸口。他不动,偶尔摸她的发梢,他对她的短发依旧很新鲜。
到第二天天亮时,另一侧的床单被仔细拉平了,他总是起得比她早,装作无事发生。但是有一次她在床边摸到了他睡衣上的扣子,见他胸口敞开着,明显冷。
她把扣子藏好,只偷笑,也不声张,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。
他忍到中秋节前夜,备馅的时候。张怀凝计划包点馄饨带去,也算是加道菜。内科外科各有分工,张怀凝擀面皮,杨浔剁馅。
他切肉时举胳膊,胸口冷,旁敲侧击问她有没有看到扣子。她反问道:“我床边是有颗扣子,可为什么在哪儿呢?”
“扣子也会梦游,纵容一次吧。”
张怀凝失笑,放过他一次,可一瞥他拌馅的盆比脸大,顿觉坏事,“你切了多少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