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,放轻松。”她有健身的习惯,双臂绷紧,压制得张母不得动弹。奶油糊了满脸,几近窒息。
说话时,她还注视着张父的位置,“这是国外的玩法,属于派对文化,不好意思,我以为她喝醉了,才会说那种话。原来派对还没开始吗?”
张父道:“没事,那就都是误会。去把脸洗一洗,大家继续吃蛋糕就好。”他没阻止,只是陪着笑,谦逊,尴尬,并不见多少怒气。他的笑是一份首肯。
唯有张怀凝护着母亲,上前帮着擦去奶油,斥责道:“过分了,不要这么对她,她也是有尊严的人。”
冷不防,张母抬手扇出一耳光,明明白白,不偏不倚,正打在张怀凝脸上。她竟然笑了,得意洋洋,好像报复了一个极大的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