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：裙摆下的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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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在那里，低着头。

然後──七濑开口了。

「……芙羽，你……不是nV生吧？」

芙羽像被雷劈到，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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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我昨天看到的……那个……下面那个……那是男生的东西，对吧？」

「……」

「你装成nV生上学……穿着裙子、笑得那麽自然、还跟我……」七濑的声音忽然哽住，眼眶泛红，「你到底……是谁？」

芙羽全身颤抖，指尖冰冷，喉咙像被什麽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。她知道她该解释，但她也知道，任何一句话都会让她与七濑之间的那条线……永远断裂。

「……我……」

她终於抬起头，眼中带着无助与羞耻：

「……我不知道我算什麽……我不是自愿的……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……我是nV生……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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