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落石出：哪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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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活着？」

「你被救上来的时候，紧紧抓着她一起上来的，不然你以为你右边肩膀怎麽伤更重了？你还昏迷了，她还没事呢！」

「妨害公务，你没受伤，最多就判3年。」石令仪皱起眉，不确定说：「说不定更轻，这样公平吗？」

「没有证据呀！苗芝兰什麽都揽下来，王珏案发不在场，两人通讯纪录中也没有唆使或诱导的证据。你知道吗？苗芝兰自白中说，打匿名举报电话的也是她自己，然後帮章婉儿还赌债的也是她。」

「爲什麽？」

「她只说自己受够了。有些凶手，其实也是想被抓到的。」老北说。

「还是便宜了王珏。」

「欸，你这麽想王珏Si，g嘛舍命去救她？」

「我忘记了。」石令仪看向窗外，喃喃说：「这次住院我溜不出去了吧？」

「别折腾！这次不要说九千岁，你找齐天大圣来都没人帮你。你自己没看到，你昏迷那两天，你爸妈哭得多可怜，话都说不出来。」

「我掉水里，我身上的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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