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：习惯的名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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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当然可以。夫人这样站着，没有人会怀疑您仍是全场最不可侵犯的nV人。」

「不可侵犯……」唐夫人喃喃自语，指尖紧紧捏住裙侧缝线，仿佛想把什麽东西从身上撕下来。

三面镜中，两人的倒影层层交错。靖宜站得笔直，手指还轻搭在nV主人腰间。镜前的地毯上，有一缕衣料微微散落，房里一片静谧。空调送来一GU凉意，灯光映在礼服光泽上，犹如夜sE下即将溶解的缎带。

唐夫人觉得空气有些稀薄，每一口呼x1都被镜子里自己的表情打断。

她试图让声音保持镇定，却又忍不住低声问：「那如果……我其实不是想被人尊敬呢？」

靖宜没有说话，只是在镜中直视她的後颈，神情平静而专注。

唐夫人转过身，眼神带着试探与不安，却y是直视靖宜：

「我问你，如果我……只是说如果，有一天我希望你能骂我、打我、让我……低头。你会怎麽做？」

说这话时，她的脸已经泛红，但声音却意外地稳定。

靖宜没有半点惊讶，只是语调极稳：「我会问，夫人是要用命令的方式要求？还是……用请求的方式，交出自己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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