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我们都在等对方先开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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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请她坐在客厅沙发上那张她陪他挑的米白双人沙发，今天正式「启用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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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很适合这个家。」她说。

「我也觉得。可能是因为」他看着她，「你选的东西，总是刚刚好。」

那句话让她想起很多年前的某天课後，他送她一瓶她从没说过喜欢的果汁，她当时问他怎麽知道。

他回答得很简单：「我看你每次经过自贩机，都会停在那个口味前两秒。」

他一直都很安静，却总记得关於她的每一件小事。

午餐时间，他下厨，她坐在吧台边看着。

「你一个人住这麽久，还能煮得这麽好？」

「因为怕孤单。」他没看她，只是慢慢翻炒锅里的洋葱，「做点什麽，有声音的时候，房子就不会那麽空。」

她没说话，心忽然被什麽闷闷地堵住。

她知道那种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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