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出来,立即夸赞起来,无非是哥儿模样好,嫁衣好之类的话。
古小渔没管他人的目光,径直走到古老爹面前喊了声阿爹。
古老爹不住的点头,哑着声音连声应好。
看着老爹脸上的深壑,古小渔颤了颤眼,曾几何时,那个意气风发的汉子也被岁月催老,为着一家糊口,挺直的背脊也微微佝偻。
不待古老爹说什么,古小渔缓缓跪下。
“渔儿,”古老爹愣住,想要去扶,古小斛却拦住老爹。
当年他出嫁时,也有这一跪。
跪天跪地跪父母,古小渔这一跪顺从本心。
“好,好,好,”古老爹缓缓点头颤着声音,他没白养这几个哥儿。
迎亲的花轿近了,古老爹将古小渔扶起,轻拍他的肩,温声道:“去吧。”
日月交替,四季轮转,雏鸟羽丰,终会离家。
人生便是在不断的相遇和送别之中慢慢圆满,不舍与欢喜常常并存,但细细想来,当是宽慰最多。
鞭炮声混着笑闹声传遍整个村子,古老爹看着花轿渐渐远去,用袖子擦了擦眼睛,古小斛挽上老爹的胳膊,古小河也在一旁红眼。
“风大,风大,”古老爹哑着声音。
长长的迎亲队伍像长龙一般,簇拥着花轿来到了赵家。
不知谁喊了一声“新夫郎”来喽,霹雳啪啦的鞭炮声又响起。
赵家门口,拿着花斗的老人将谷,豆,铜钱,彩果等物撒了一地,大人孩子一拥而上争相拾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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