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盯着崔梓歆,这不能怨他。
牡丹开着,谁还瞧得见野花呢。
他在棺椁旁默立许久,久到虞景纯担心,上前去扶。
模糊间,虞景纯听到他嘟哝着说:“皱巴巴的老太婆,有什么好惦记,真是疯了。”
老皇帝在一旁圈椅中坐下,握着虞景纯的手,沉默良久,才说:
“把那些小像拿来,给她烧去。”
虞景纯轻声应了,起身要走时,又听他说:“额头怎么了?”
“儿臣不小心摔了,并无大碍。”
老皇帝垂目看着他,用一种追忆的眼神:“你与我年轻时真像。”
他精力不济,没多感慨,语气关怀地说:“破相了不好看,让医师配些好药,去吧。”
虞景纯躬身应了,退出大殿,等宫人拿来昭德太后的小像。
他跪在虞幼文身边,一张张放在火盆中,亲自烧成灰烬。
待要复命,就见父皇闭目睡着了。
他吩咐人拿来毛毯,想给他盖上,轻轻靠近时,才发现他已没了呼吸。
马市桥有很多小酒馆,叶安沽了两壶烧刀子,跟辛捷坐在桥下聊天儿。
叶安醉意上头,说话可难听了。
“婊子无情,戏子……”
“我呸!”辛捷很生气地打断,“你他娘的再多说,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。”
叶安抖着腿,敷衍地道歉:“男的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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