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说你也不嫌冷,我把荣儿送回家,晚点去庆元醋坊找你。”
他走了两步,又回头说:“还是我来写信罢,你醉的跟头猪一样。”
这话怎么说呢,有些炫耀的意思。
叶安啐了他一口:“现在才学会认字,你也好意思显摆。”
说起这个,叶安想起另一件事:“庆元的人怎么换了?”
辛捷撑着桥墩说:“去年就换了,他是刘掌柜亲儿子,做事很可靠。”
时值年末,全城飘白,大雪漫天飞落。
国丧期间,锦衣卫忙得晕头转向,不止要加强京中防卫,身上还有皇帝特命寻人的诏令。
石锋好多日不曾睡过整觉,全靠酽茶吊着精神。
这日午后,他撑不住困顿,挤出两刻钟时间,拍掉身上雪絮,躺在值房木床上和衣而眠。
才睡去,值房木门便被拍得震天响:“指挥使,司衣大人找到了!”
石锋迅速爬起身出屋,映入眼帘的,是板车上一具草席裹着的尸体。
一段泛着青紫伤痕的白胳膊,从破草席边滑落,鞭痕烧伤都有,惨不忍睹。
他惊得差点厥过去,不可置信地上前,揭开盖在头部的席子。
待看清容貌,石锋的心瞬间坠落谷底。
他不敢瞒,可是太上皇出殡那日,皇帝淋雪送殡,回宫便高烧不退。
若是贸然去禀,致使皇帝病情加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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