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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那张小脸冷了。
虞景纯坐直身:“你告诉了林烬?”
叶安盯着他拧起的眉毛,半天没说话。
虞景纯很烦躁,脑袋往后仰,露出弧度漂亮的脖颈。
从叶安的视角,居高临下地看,像一只撒娇的小动物。
“我们是兄弟。”叶安说。
虞景纯嗤笑一声:“是兄弟,你偷偷带我去扒窗听墙角。”
跟林烬说了,这条路就算没了,他还怎么去找文鸢。
叶安很惭愧,有种被美色误事的懊恼,面上却理直气壮:“所以我跟他说了。”
“你也收收心,这事没第二次,”他说完,往外走。
虞景纯拿起手边奏疏砸他:“你算什么东西,睡过一次就来管我。”
三四本奏疏,洋洋洒洒的散开,叶安一只手就接住,落在掌心时叠得整整齐齐。
他是英俊的,动作利落潇洒,虞景纯不得不承认。
他看着叶安上前,以为他又要将奏疏送回来,没想到人家把桌上剩的奏疏都搬走。
“我才懒得管你,只是告知。”
虞景纯说:“把折子放下。”
虽然没有决断权,但总比什么都蒙在鼓里好。
他瞧了叶安两眼,用调戏的语气说:“身子骨还挺结实。”
叶安斜睨着他:“那是,哪像你,中看不中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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