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下船津贴。」
一名年轻的织布工人激动地说:「这不就是我们想建立的工伤及养老保险制度?不是慈善,而是因为每个人都可能受伤或老去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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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而且不是按贵族、血统分人,而是按风险与劳动,这是我们想要的公平。」皮埃尔接道。
「他们当时的分工制度也很细。」水手补充:「每人按职责不同分红。修帆工、Pa0兵、舵手、警卫……即使你只是看守补给,也能获得与努力与技术相符的那份利润。还有,不得擅取夥伴之物,否则全员公审。」
克蕾儿睁大眼睛:「所以在那里没有贵族,也没有种族歧视?」
「我们不信国王,也不信哪个种族b较优越,英国、法国、西班牙的水手都曾并肩作战,甚至殖民地的黑奴,只要肯吃苦,学习航海技术,我们都平等劳动。加勒b的烈yAn之下,人人只问你肯不肯冒风浪、肯不肯守信用。」
皮埃尔思索着,缓缓点头:「民族不过是皇室与资本家奴役群众的工具。你这辈子是法国人、下辈子可能成了英国人,效忠於国家民族的意义何在?我们不是应该为让每个人都活得像人而奋斗,而不是替旗帜与皇室而Si。」
克蕾儿轻声说:「如果我们也写下一份这样的公约呢?属於工匠与劳工的条款,保障分红、医疗、养老与合作决策。」
皮埃尔露出坚定神情:「就叫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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