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句话好像没什么必然联系。
裴听看向商鹤观,商鹤观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脖子。
脖子上也有不少,大大小小的肿包,也就脸还幸存着。
“好。”裴听应下了。
也不知道深夜会不会病情加重,肿包看着很多很吓人。这事因裴听而起,裴听也放心不下。
别大半夜开始发烧头晕什么的,越来越严重就麻烦了,有些过敏严重的,是连身体里都会起肿包起疹子,比如说肠胃上。
深夜宁静,向来只睡一个人的大床上躺了另一个人,而且还是喜欢的人。商鹤观有些兴奋,借着透过窗帘的月光看向裴听。
“睡了?”竟然没害羞,商鹤观轻轻挪了挪,离人更近一些。
裴听睁开眼,伸手给商鹤观盖了盖被子。又闭上眼说:“快点休息,别乱动,等会药都蹭没了。”
“好吧,宝宝晚安。”商鹤观被这动作弄得心头一暖,要不是过敏导致身上不美观,他非得稀罕稀罕下这良辰美景。
裴听听出他的娇羞味,心里无语。都病成这样了,还在那少男心发作。两个大男人躺一张床怎么了?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翌日清晨。
裴听睁开眼时,发现自己被商鹤观抱着,脑袋靠在对方的肩膀处。再仔细一看,对方脖子上的红肿包颜色变得暗沉了些,形状也像是有了边缘。
看着还是挺吓人的,裴听坐起身去隔壁洗漱。洗漱完再回来时发现商鹤观已经醒了,整个人脸色有点不好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又不舒服?”裴听走过去,下意识摸了摸他的额头,不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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