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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佑安盯着他看,皱起眉头。
不久前,程盛易在涂佑安对兰逍存有困惑时,简短地解释了几句。
他没说太多,那是兰逍的私事。
“他的情绪生病了,”抑郁症的另一种说法,“现在情况特殊,鹿盈会对他更照顾一点。”
涂佑安愤愤不平:“他也不能老是把抑郁当作借口吧。”
程盛易无奈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瞧出这个年轻人心中的小小恶毒,更坏的念头在涂佑安的心里头打转。他表示理解,也知道涂佑安是过口舌之瘾——“梦境里”的涂佑安,帮助过他和妻子,是个不错的好人。他并不坏,只是被单方面的爱恋迷昏了脑子。
妒忌让涂佑安变得刻薄。
程盛易拍了拍他的肩头。
“没办法,”年长者叹了口气,“鹿鹿太善良了。”
程盛易和妻子一样,对小表妹的善良充满喜爱。他们认为,这群年轻人都是得益于她的善心留在这里,不需要经历其他人类的艰苦艰辛。
他们必须对小表妹有所感激。
兰逍深陷抑郁,脾气古怪,本该是“沉重的负担”。奈何,鹿盈并不这样觉得。她对他,更像是对待一只需要好好珍视的小动物,羸弱的、娇贵的,其中,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审视与怜悯,掺杂着对脆弱之物的喜爱……这就是兰逍能提供给鹿盈的情绪价值。
程盛易晓得,能让他们留下来的重要原因,除了外貌、身材,便是情绪。
小表妹追求的东西,并不只限于粗浅的表象。
谁能说,她没有在享受兰逍的古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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