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青年后颈,指腹摩挲过腺体的位置,不轻不重一按。
青年闷哼声溢出,旋即吻得更重。
郁寒吃到了随便撩omega的苦头,连呼吸都难把控,像沉溺在平静却汹涌的深海里,难以自救,只能紧紧抓着面前的救命稻草。
月亮的银辉穿过落地窗倾泻房间,安静又明亮,边边角角,清晰地照出所有欲/望。
从办公室到卧室的距离不远,走过去耗费的时间却格外多。
夜晚漫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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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郁寒醒了过来,记得自己还要赶跃迁航班,缓慢坐了起来。
空调温暖,薄被从身上滑下,青年帮她穿好的睡衣睡了一晚,领口松散,锁骨露出几个暧昧的红痕,隐入衣领。
郁寒低头一看,自己怀里抱着大团尾巴,雪白绒尾似乎是被她折腾的,毛发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