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她坏心思地开口:“不是要我抱你吗?”
“我的毛绒玩偶可不会只是这么捏了捏就跑掉。”
许知年没看她,平复了半晌才出声,嗓音有点哑,“……你故意的。”
郁寒垂着眼,行云流水在纸张上签下字,直白地承认了下来,“对,我故意的。”
青年这下不吭声了。
过了二十分钟左右,郁寒快速签下最后一份文件,抬眼看他,小狐狸熟练地接过文件整理传送,看上去毫无异常,只是郁寒朝他身后看,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无精打采垂在身后。
郁寒从抽屉里翻出一盒酒心巧克力,拿出一颗拆包装,靠在桌边看他面无表情地操作复印,问他:“生气了?”
巧克力填入口中,郁寒咬破酒心,浓烈的酒味顿时弥漫口腔。
度数有点高,烈酒入喉,一直努力压抑着的燥热也升腾了起来,随着心脏的节拍升温。
许知年垂着眼,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,声音平静:“没有。”
话音刚落,衣领被揪住猛地往下一拉,唇上贴上一抹柔软,因为他的猝不及防,齿关轻易被抵开,巧克力和浓烈的酒味从舌尖传来,女alpha勾着他缠得用力,几乎是热切的蛮横,吻得很深。
因为忙,除了他的发热期,他们很少亲近。
女alpha平时也是一副慵然冷淡的样子,最近更是避开他的接触,易感期宁愿抱着毛绒玩偶都不抱他。
明明以前说过他的尾巴比毛绒玩偶好摸的。
他有时会控制不住地想,她是不是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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